一、汉字是不是由“部件”构成的?
内容摘要
所谓“汉字是由部件构成的”,是“部件理论”的理论基础。“部件理论”家说“汉字是由部件构成的”,似乎为“把汉字拆分为部件”找到了理论根据,似乎为不管是“有理”还是“无理”都得“把汉字拆分为部件”找到了理论根据,“把汉字拆分为部件”似乎就合情合理了,“把汉字拆分为部件”似乎就符合现代汉字形体的构成规律了。其实不然。汉字不是由部件构成的。汉字是由汉字笔画构成的。所谓“汉字是由部件构成的”,是一个伪命题。所谓“汉字部件”是“由笔画组成的具有组配汉字功能的构字单位”之定义,是一个可以任意拆分汉字的“定义”,是一个可以任意“把汉字拆分为部件”的“定义”,是一个无法让人准确地把握其内含的囫囵之说。所谓“部件”是“由笔画组成的具有组配汉字功能的单位”的定义,不过是文字游戏而已。毫无价值,毫无意义。因为,根据这一关于“汉字部件”的“定义”,我们可以将任何一个汉字中的任何1个笔画或其中的2个、3个、4个、5个……笔画认定为是一个“由笔画组成的具有组配汉字功能的单位”,可以将其“规范”为“汉字部件”,可以任意“把汉字拆分为部件”。例如,“非”字。可以说“非”字的前4笔和后4笔分别是一个“由笔画组成的具有组配汉字功能的单位”,即“非”字有2个“汉字部件”。也可以说“非”字前3笔、第4、5笔、后3笔分别是一个“由笔画组成的具有组配汉字功能的单位”,即“非”字有3个“汉字部件”。
最后的结论,汉字不是由“部件”构成的。汉字是由“汉字笔画”构成的。现代汉字体系是由“汉字笔画→独体字→合体字”
这三个层次构成的体系。所谓“汉字是由部件构成的”,不过是为“把汉字拆分为部件”编造的一个谎言。
“部件理论”家提出“汉字是由部件构成的”理论,显然是为“把汉字拆分为部件”提供理论依据。说“汉字是由部件构成的”,似乎为“把汉字拆分为部件”找到了理论根据,似乎为不管是“有理”还是“无理”都得“把汉字拆分为部件”找到了理论根据,“把汉字拆分为部件”似乎就合情合理了,“把汉字拆分为部件”似乎就符合现代汉字形体的构成规律了。
其实不然。关于现代汉字形体的构成及其结构规律,包括汉字形体的构成与结构两个方面。汉字形体的构成与结构是两个不同的又相互联系的概念和范畴,密不可分,又不能相互取代。汉字好比一建筑物:一是建筑物的构成,即建筑物的成分是木材还是钢筋水泥,二是建筑物的结构,是由木材或钢筋水泥建造的是平房还是楼房。汉字形体的构成是指组合成汉字整体的成分,汉字的组成部分。汉字形体的结构是指构成汉字整体的各个部分组合的方式和规则。汉字形体的构成是有规律的。汉字形体的结构也是有规律的。关于现代汉字形体的构成,显然,汉字不是由部件构成的。汉字是由汉字笔画构成的。汉字笔画是构成了独体字(包括偏旁部首)。独体字(包括偏旁部首)构成了合体字。“部件理论”家的所谓“汉字是由部件构成的”,显然,这是一个伪命题,是为了“把汉字拆分为部件”编造出来的“理论”。就是按照王宁教授的“汉字是由部件构成的”理论,将王宁教授“拆分”20902个汉字得到的560个汉字部件作为汉字编码(编制形码)的“码元”,也不可能为我国几万个汉字、几百个汉字的标点符号和上百万条汉字词组,编制成一套适用于汉字的计算机键盘输入的、有规律可循的、不用死记硬背的、科学有序的符号系统。这一点后面再谈。下面我们仅就汉字到底是不是由“部件”构成的,与“部件理论”家进行讨论。
首先,“部件理论”家说“汉字是由部件构成的”,那么,我们要问“部件理论”家:什么是构成汉字的“部件”?
我们说,如果要借用机械学的“部件”这个术语来说明汉字的构成,那可以说:汉字笔画是构成独体字(包括偏旁部首)的“部件”。独体字(包括偏旁部首)构成了合体字,独体字(包括偏旁部首)是构成合体字的“部件”。因为汉字是由笔画构成的。“汉字笔画”是所有汉字的“原始符号”。汉字笔画首先是构成了独体字(包括偏旁部首)。独体字(包括偏旁部首)构成了合体字。
所谓独体字(包括偏旁部首),就是不拆分构成汉字的单笔画、无法切分成两个字的字。即不拆分构成汉字的单笔画、无法切分成两个字的字就是独体字。独体字(包括偏旁部首),是由汉字笔画横(一)、竖(丨)、撇(丿)、捺(乀)、点(丶)、折(乛)、钩(乚)等几种笔形的笔画,以笔画相离:笔画相接:笔画相交等形式构成的。如“刀”字,由“丿”、“”这两个笔画相连接构成,如“力”字,由“丿”、“”这两个笔画相交叉构成。如“二”字、“三”字,由汉字笔画横“一”在一个方框内相离构成。再如,“一”字是由汉字笔画“横”、“一横”构成的,“一”字是个独体字;“二”字是由汉字笔画“横”即2横构成的,不是由两个“一”字构成的,“二”字是个独体字,不能将“二”字拆分成两个“一”字;“三”字是由汉字笔画“横”即3横构成的,不是由三个“一”字构成的,“三”字是个独体字;不能将“三”字拆分成3个“一”字,或拆分成一个“一”字和一个“二”字。如偏旁部首“冫”、“氵”,由汉字笔画在一个方框内相离构成。构成独体字(包括偏旁部首)的成分,除了汉字的笔画,别无其它的构字成分。这就是独体字的构成规律。
关于独体字有如下三种具体情况需要注意把握。
第一种情况的独体字。一个汉字,如果拆分其中的一个单笔画就成为另外一个读音和意义完全不同的汉字,这样的字属于独体字,不应拆分其单笔画,不允许拆分其单笔画。如“天”是个独体字,不可将“天”拆分为一横“一”和“大”。再如“大”是个独体字,不可将“大”拆分为一横“一”和“人”。再如“旦”是个独体字,不可将“旦”拆分为“日”和一横“一”。再如“旧”是个独体字,不可将“旧”拆分为一竖“丨”和“日”。再如“夭”是个独体字,不可将“夭”拆分为一撇“丿”和“大”。再如“自”、是个独体字,不可将“自”拆分为一撇“丿”和“目”。再如“白”、是个独体字,不可将“白”拆分为一撇“丿”和“曰”。再如“犬”、“太”是独体字,不可将“犬”、“太”拆分为“大”和一点“丶”。再如“尺”是个独体字,不可将“尺”拆分为“尸”和一捺“乀”。
第二种情况的独体字。一个汉字,从其字中拆出的部分和剩余的部分分别独立时都不是字(不是偏旁部首),都没有字义和读音,这样的汉字是独体字,不应拆分,不允许拆分。例如“争免兔龟”这四个字,如果拆出其字中的“”,即拆出的“”和拆出后剩余的部分,独立时分别都没有字义和读音,不是字(也不是偏旁部首),就是独体字。即“争免兔龟”这四个字就是独体字,不应拆分,不允许拆分。再如“临”、“农”、“非”、“韭”等无法切分成两个字的字,就是独体字。
第三种情况的独体字。一个汉字,如果拆出其字中的某一个部分,其拆出的部分和拆后剩余的部分这两个部分,只要其中有一个部分独立时不是字(也不是偏旁部首),没有字义和读音,这样的汉字是独体字,不应拆分,不允许拆分。例如“角色负”这三个字,其字中的“”独立时不是字,也不是偏旁部首,就不应拆分,不允许拆分。尽管拆出其字中的“”后剩余的部分即“用巴贝”独立成字,但是,“角色负”这三个字是独体字,不应拆分,不允许拆分。
所谓合体字,就是由两个和两个以上多个独体字(包括偏旁部首),以左右结构、上下结构、包围结构等不同的结构形式组合构成的汉字。一个合体字可以拆分成独体字和偏旁部首。构成合体字的独体字和偏旁部首暂且可以统称为“字中字”。即一个合体字由两个或多个“字中字”构成。一个合体字可以拆分成两个或多个“字中字”。如“孀”,如果不认识“霜”字,可以拆分成“女、雨、相”,也可以拆分成“女、雨、木、目”。确认合体字中的“字中字”由识字水平自定。
构成合体字的成分,除了偏旁部首和独体字,别无其它的构字成分。这也就是合体字的构成规律。合体字的偏旁部首可分为四类,即
⒈“非成字部首”如“亻”、“艹”、“刂”等,
⒉“独体字部首”如“木”、“土”等,
⒊“合体字部首”如“麻香音鼓鼻”等,
⒋“组合块部首”即独立时不是字的汉字笔画块,如“”、“”、 “”、“”、“”、“”等。
一个合体字的构成部分中只有一个偏旁部首,有一个或多个独体字(或合体字)。如“抄”,其中的“扌”是偏旁部首。其中的“少”是独体字。如“莏”,其中的“艹”是偏旁部首,其中的“抄”是合体字。其“莏”字中的“扌”就不是偏旁部首。
综上所述,汉字是由汉字笔画构成的。“汉字笔画”是所有汉字的“原始符号”。汉字笔画首先直接构成了独体字(包括偏旁部首)。独体字(包括偏旁部首)直接构成了合体字。这就是现代汉字形体构成的规律。如果要借用机械学的“部件”这个术语来说明汉字的构成,可以说:汉字笔画是构成独体字(包括偏旁部首)的“部件”。独体字(包括偏旁部首)是构成合体字的“部件”。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什么“汉字部件”。除此之外,其它的关于“汉字部件”的“定义”,都是臆造的,都是虚构的。
几十年来,“部件理论”家关于汉字的构成以及什么是构成汉字的“部件”的研究表明,所谓的“汉字部件”,是一个根本无法科学定义的概念。纵观几十年来对什么是“汉字部件”(汉字的构字单元)的研究,包括“汉字部件”的定义,汉字部件的个数、汉字部件的名称,乃莫衷一是。如关于汉字的“构字成分”的名称就有“字素、字元、字根……部件”等等不下十个。当然,其中关于汉字的“构字成分”名称的定义,关于“汉字部件”的定义,最具权威的当然是《信息处理用gb13000.1字符集汉字部件规范》的主要起草人之一王宁教授写进了《汉字部件规范》的这个“定义”,即“由笔画组成的具有组配汉字功能的构字单位。简称‘部件’。
那么,我们怎么解读这个最具权威的关于“汉字部件”的“定义”呢?
所谓“成字部件”,就是独立成字的“汉字部件”。《汉字基础部件表》的560个部件中有345个“成字部件”。如560个部件中的第1号部件“口”这个“成字部件”,是《汉字部件规范》研制组从有“口”字构成的如“吐、扣”等合体字中、从有“口”字构成的“善、兽”等独体字中“拆”出来的?还是从汉字的独体字中“选”出来,再将其独体字“改名换姓”称之为为“成字部件”的?显然,“口”这个“成字部件”,不是从有“口”字构成的如“吐、扣”等合体字和有“口”字构成的如“善、兽”等独体字中“拆”出来,而是从汉字的独体字中“选”出来,再改名换姓,称之为“成字部件”的。这个原由很简单。因为,先有“口”,后才有由“口”构成的“品”字。先有独体字“口”字,后才有有“口”字构成的合体字。这个道理如同先有汉字笔画,后才有汉字一样,不能说汉字笔画是从汉字中拆分出来的。这种先后次序是汉字构成的基本规律,绝对不可忽视和违背。如果说“口”这个“成字部件”是通过拆分“口”这个汉字得到的,这是个笑话。如果说“口”这个“成字部件”是通过拆分有“口”字构成的合体字得到的,这是一个不讲逻辑的谎言。说“口”这个“成字部件”是通过拆分有“口”构成的合体字得到的,这等于说“汉字笔画是从汉字中拆分出来的”一样荒唐可笑。再如,《汉字基础部件表》560个部件中的第238号部件“甴(yóu)”和第414号部件“曱(yuē)”这两个“成字部件”,不是“组配”其它任何一个汉字的“构字单位”、不是其它任何一个汉字的构成部分。怎么成了“成字部件”?显然,“甴(yóu)”、“曱(yuē)”这两个“成字部件”,不是《汉字部件规范》研制组通过“拆分汉字”得到的。而是《汉字部件规范》研制组从独体字中“选”出来,再将其独体字“改名换姓”称之为“成字部件”的。将“甴、曱”这两个独体字“选”出来作为“汉字部件”,毫无意义。由此可见,所谓的“成字部件”,不是《汉字基础部件表》的起草人根据关于“汉字部件”的定义或相关的规律通过“拆分汉字”得到的,不是从汉字中拆分出来的,而是由《汉字基础部件表》的起草人凭自己的主观意愿从独体字中挑选出来的。“成字部件”是“部件理论”家从独体字中“主观选取”出一部分再“改名换姓”称为“成字部件”的产物。说“成字部件”是通过拆分汉字得到的,是无法自圆其说的谎言。
再看看其中“非成字部件”。
所谓“非成字部件”,就是独立不是字的汉字部件。《汉字基础部件表》的560个部件中有215个“非成字部件”。这215个“非成字部件”显然是《汉字部件规范》研制组任意拆分部分独体字得到的。例如“农”字,560个部件中没有“农”这个“成字部件”。“农”字是要被拆分的。“农”字的前3笔“农字头”被“制定”为第456号部件,“农”字的后3笔“农字底”被“制定”为第233号部件。注意!“农字头”即第456号部件“非成字部件”排在了“农字底”即第233号部件“非成字部件”之后,“农字底”排在了“农字头”之前!
不仅如此。既然可以依据“部件”是“由笔画组成的具有组配汉字功能的单位”,将“农”字的前3笔“制定”为“农字头”、“农”字的后3笔“制定”为“农字底”,又为什么不可以依据“部件”是“由笔画组成的具有组配汉字功能的单位”,将“农”字的前2笔即“冖”制定为一个部件“农字头”,而将“农”字的后4笔“制定”为另一个部件“农字底”?再如,上述的“非”字,为什么不可将“非”字的前4笔和“非”字的后4笔分别“制定”为“由笔画组成的具有组配汉字功能的单位”,即将“非”字“制定”为2个“汉字部件”,或将“非”字的前3笔、第4、5笔、后3笔分别“制定”为“由笔画组成的具有组配汉字功能的单位”,即将“非”字“制定”3个“汉字部件”,而将“非”字“制定”为“成字部件”即第264号部件?再如,“太”字被拆分成一个“成字部件”即“大”即第49号部件和一个“非成字部件”即一个点“丶”即第59部件,而由第49号部件即“大”这个“成字部件”和第59部件即一个点“丶”这个“非成字部件”这两个部件构成的“犬”字,却被“规范”为第225号部件即“成字部件”,不得拆分。同是“由笔画组成的具有组配汉字功能的单位”即“大”和“丶”这两个“部件”分别构成的“太”字和“犬”字,为什么“太”字被拆分,而“犬”字不可拆分?所谓的“有理拆分”和“无理拆分”,其“理”何在?由此可见,所谓“非成字部件”是《汉字部件规范》研制组主观任意拆分部分独体字的产物。将部分独体字拆分为“非成字部件”和“成字部件”,没有任何科学的根据和规律可言。依据“部件”是“由笔画组成的具有组配汉字功能的单位”,不仅可以任意“肢解”独体字,还可以通过“肢解”独体字而“肢解”有独体字构成的合体字。
综上所述,我们说,汉字是由汉字笔画构成的,是千真万确。王宁教授说的“汉字是由部件构成的”,是天方夜谭。所谓“汉字是由部件构成的”不过是为“把汉字拆分为部件”编造理论根据。
为“把汉字拆分为部件”编造理论根据,民间的“部件理论”家以现代汉字形体的构成规律为话题,似乎有更多的“理论”。其实是编造了更多的笑话。如潘德孚先生在评《汉字部件规范》一文说的:自隶变之后,……现代的汉字体系不再是只有“独体→合体”两个层次构成的体系,而成为由“笔画→部件→成字”三个层次构成的体系了。“部件是构成现代汉字的中间层次”。(http://www.yywzw.com/pan/pan-03b-06.htm)潘先生认为,“将汉字按独体字与合体字进行分类,必然给汉字能否按部件拆分造成干扰。”。潘先生为“把汉字拆分为部件”扫清理论障碍,极力否定汉字的关于独体字、合体字的理论。潘先生说“像‘独体’这样的概念,在中国的历史上,还没有一个古文字学家把它弄清楚,使它有确切的数量。”潘先生说“独体字与合体字的划分,还有多大的实际意义?独体字与合体字的划分是否还有存在的价值?”“如果简单地将汉字划分为独体字与合体字,在目前情况下,究竟有其多大的合理意义?”,
诚然,正如潘先生说的,关于什么是独体字,什么是合体字,以及独体与合体的界限、“确切的数量”,“古人没有说清楚”。 这大概是因为没有一个古文字学家像当今的“部件理论”的家们那样主张“肢解”独体字。当今面对“部件理论”家“肢解”独体字,合体字被“株连”的局面,我们不能不将“古人没有说清楚”的“说清楚”。让大家知道“在目前情况下,究竟有其多大的合理意义?”
下面我们就结合汉字的实例,来看看潘先生编造出的我国现代的汉字体系是由“笔画→部件→成字”三个层次构成的体系,“部件是构成现代汉字的中间层次”这种理论能不能成立?
上面已经说明,如果要借用“部件”这个概念来说明汉字形体的构成,可以说,构成独体字(包括偏旁部首)的汉字笔画是构成汉字的部件叫做“单笔部件”。构成合体字的独体字(包括偏旁部首)叫做“成字部件”,构成合体字的、独立不是字的“偏旁部首”叫做“非成字部件”。但是,这样将“汉字笔画”叫做“单笔部件”,将“独体字”叫做“成字部件”,将独立不是字的“偏旁部首”叫做“非成字部件”,这样“改名换姓”,没有任何意义。我国现代汉字体系仍然是由“笔画→独体字→合体字”这三个层次构成的,分为独体字(包括偏旁部首)和合体字这两大类汉字的汉字体系。汉字笔画直接构成了独体字(包括偏旁部首),独体字(包括偏旁部首)直接构成了合体字。汉字笔画首先构成了“独体字”,“独体字”构成了“合体字”。一个汉字,不是独体字,就是合体字。不存在其它什么“汉字部件”。独体字是不应该拆分的,不允许拆分的汉字。“万码奔腾”的历史和现实从反面告诉我们:“汉字编码一旦允许拆分独体字,便是现代汉字体系的灾难!是汉字编码的灾难!这就是现代汉字体系汉字形体的构成规律。
关于现代汉字形体构成,《辞海》比较权威地解释说:“独体是囫囵一个字,分折不开的,大都是象形和指事的字,如:‘文’、‘中’等”;“合体是由两个或更多的独体合成一个字的,就是会意和形声的字,如‘解是由刀、牛、角合成’,‘秧是由禾和央合成。’”显然,如“角、刀、牛、禾、央”是由汉字笔画直接构成的独体字。如“解”、“秧”是由两个或更多的独体字组合成的合体字。现代的汉字体系是由“汉字笔画→独体字→合体字”三个层次构成的体系。如“汉字笔画”构成的“人口手”这三个字,是“独体字”,也是“成字”。在“汉字笔画”与由笔画构成的“人口手”这三个现代汉字即“成字”之间,难道还有什么“中间层次”?没有。在“汉字笔画”与“人口手”这三个“成字”即独体字之间,是“笔画→独体”的关系,根本不存在什么“部件”这个“中间层次”。再如“,汉字笔画”构成了“角刀牛”这三个“成字”,这三个“成字”是独体字。在“汉字笔画”与由笔画构成的“角刀牛”这三个“成字”、即独体字之间,还有什么“中间层次”?显然,在“汉字笔画”与“角刀牛”这三个“成字”即独体字之间,是“笔画→独体”的关系,根本不存在什么“部件”这个“中间层次”。由“角刀牛”这三个独体字构成了“解”这个合体字。由此构成了“汉字笔画→角刀牛→解”。这就是说现代汉字体系是由“笔画→独体→合体” 这三个层次构成的汉字体系。
而“部件理论”家潘先生罔顾事实,罔顾现代汉字体系是由“笔画→独体→合体”这三个层次构成的这一事实,编造出了一套现代汉字体系是由“笔画→部件→成字”三个层次构成的理论,编造出了部件是构成现代汉字体系“笔画→部件→成字”三个层次中间层次的理论。
潘先生一是将现代汉字体系“笔画→独体→合体”这三个层次中的“笔画”这个层次抹去,说:“现代的汉字体系不再是只有‘独体→合体’两个层次”。我们要问,是谁将“笔画”这个层次抹去,说“只有‘独体→合体’两个层次”?显然,现代汉字体系不是“只有‘独体→合体’两个层次”,而是由“笔画→独体→合体”这三个层次构成的。其中的“笔画”这个层不容抹去。
潘先生二是将“独体字”与“合体字”这个概念混合在一起,混入“成字”概念之中,将现代汉字体系中的“独体字”与“合体字”改名换姓,统称为“成字”。这样用“成字”这个概念取代“独体字”、“合体字”概念,用“成字”这一个概念偷换“独体字”和“合体字”这两个概念,用“成字”这一个概念抹去“独体字”与“合体字”的属性的差别,以便在“笔画”与“成字”之间塞进一个“部件”这个“中间层次”。说现代汉字体系是由“笔画→部件→成字”三个层次构成的体系,“部件是构成现代汉字的中间层次”。那么请问,如“人口手”的这三个字是不是“成字”?由“汉字笔画”直接构成的“人口手”的这三个“成字”之间的“中间层次”→“部件”是什么?面对汉字“笔画”直接构成“人口手”的这三个汉字,按照潘先生的逻辑,只能说,汉字“笔画”直接构成了“人口手”这三个“部件”,不能说汉字“笔画”直接构成了“人口手”这三个“成字”。这是什么逻辑?显然,这是一种罔顾事实的逻辑!汉字“笔画”直接构成的“人口手”这三个“成字”的中间还有一个层次叫做“部件”!
潘先生三是用“肢解”独体字的办法为现代汉字体系是由“笔画→部件→成字”三个层次构成的体系制造“例证”。如将“角”字“肢解”成“”和“用”这两个部件,于是“笔画→用→角”即“笔画→部件→成字”似乎就成立了。如将“解”字拆分成“用刀牛”这4个部件,于是“笔画→用刀牛→解”即“笔画→部件→成字”似乎就成立了。其实不然。被列为“中间层次”的“用刀牛”是“部件”不是“成字”!“汉字笔画”不再直接构成“成字”了!笑话。
显然,潘先生编造的现代汉字体系是由“笔画→部件→成字”三个层次构成的体系,“部件是构成现代汉字的中间层次”的理论的目的,就是拆分独体字。如把独体字“角”拆分成“”和“用”这两个“部件”。但是潘先生没能说明把独体字“角”拆分为“”和“用”这两个“部件”的合理性。潘先生编造的现代汉字体系是由“笔画→部件→成字”这三个层次构成的体系,“部件是构成现代汉字的中间层次”的理论是彻头彻尾的谬论。